衿.

“我与春风皆过客,你携秋水揽星河.”

【绎夏】遇难呈祥

『对没错又是我,无脑激情小甜文。ooc是我的。六元一斤虾知道吗?对对对对对对对对特别甜的那一对西皮。』


  是日也,天朗气清,惠风和畅。

  陆绎正在诏狱逼供犯人,便听闻岑福匆匆来报。

  听完他的耳语,陆大人手中炙热的铁块顿时失了准头,将手底的犯人活生生烫晕了过去。他扔下手里的刑具,迅速向外走去。

  岑福告诉他,今夏遭歹徒袭击,胸口中剑,昏迷不醒。

  陆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听完这短短一句话的,只知自己的心猛地振动了一下,深深沉入冰冷的谷底,双手一瞬间冰凉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那边是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的今夏。

  他未来得及换身衣服,急匆匆地朝案发地走去。

  或许不能说是走,反正岑福怎么跟也跟不上他的脚步。

  犯人已被六扇门的其他官吏押下,四周本是围的水泄不通,一见一身飞鱼服,人群便迅速散开,唯有几个不怕事的躲在远处张望。

  陆绎亮出锦衣卫的腰牌,冷声道:“这人,带回诏狱。”

  六扇门的人匆匆对他施礼,便把人交到了岑福手中。

  那使剑的贼人一听“诏狱”二字立刻慌了神,但依旧梗着脖子道:“老子不过是伤了一个小官吏,凭什么抓老子进诏狱?”

  陆绎本已抬脚准备去看今夏,一听这话,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那人。

  岑福会意,一把钳制那人下巴,轻轻往外一偏。

  说方圆十里恐怕夸张,那便是方圆六七里的人都能听见这惨绝人寰的叫声。

  陆绎冷声呵道:“小官吏?锦衣卫佥事的正妻也是你这蝼蚁能伤的?岑福,带回去 。不让他吃点苦头恐怕不行。”扔下这句话,陆绎仿佛脚下生风,迅速离去。


  陆府。

  今夏刚包扎了伤口,面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,额头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。她双目紧闭,手紧紧攥着被子,看样子痛苦万分。

  大夫说刀锋只离心头不到三寸,此时今夏的情况可谓是凶险万分。

  陆绎无声无息地为她拭去额上的汗珠,轻轻抚摸着她的手,似乎在安抚她。实则更像是在安抚自己这颗不安跳动的心。

  看着她苍白的面容,他不想想,也不敢想。

  上次见到这副模样的今夏,还是在枫林坳中她为了他做药引时。

  那时的她已经到鬼门关里闯了一趟了,好在他的今夏自有金甲神人护佑,能逢凶化吉,遇难呈祥。

  此次遇险,陆绎也坚信,她一定能醒过来。

  陆绎就这么坐在她床前守了一宿,天刚亮,他摸着她的手,发现今夏居然有点发热。

  他定下心神,告诉自己关心则乱。理直使他立即去寻大夫,这才知自己一身飞鱼服尚未换下。

  大夫给今夏看了看伤口,默默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道:“是否能醒,便全靠夫人的造化了。”

  陆绎点了点头,伸手握住今夏的手,感知着她虚弱的脉搏,这才点了点头道:“谢大夫。”

  快到午时,杨岳这才领着林姨与丐叔匆匆赶来。

  陆绎这才回房换了身衣服,亲自到厨房看着杨岳煎药。


  夕阳西下,归鸟掠林。今夏缓缓睁开眼,看见陆大人正撑着头靠在她床沿休息,她想伸手抚一抚他鬓角的碎发,刚伸出手便感受到撕裂的剧痛,疼得她闷哼了一声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陆绎被这细小的动静吵醒,略带震惊地看着今夏,眼神中包含着失而复得的喜悦与疲惫。

  今夏努力扯出一个微笑,哑着嗓子道:“哥哥,我没事了。你且休息一会吧。”

  陆绎坐起身子,替她掩好被角。替她倒了杯水,用棉轻轻沾取放到她口边,以便润润她干裂的唇。

  “初见你时,你便缺银子,现下嫁了我,怎还为了银子这么卖命。”陆绎叹了口气。

  今夏即使疼得厉害,但依旧笑道:“这可不只是为了银子。我们做捕快的,不就是为了百姓服务吗?”

  陆绎顿了顿,看着她,不说话。

  今夏呆呆地看着他,突然问:“大人不会想把我调到北镇抚司去吧。”

  陆绎笑了笑:“放心,你不想做的事情,为夫不会勉强。”

  今夏艰难的点了点头:“多谢大人成全。”

  陆绎搁下手中的碗,握住她的手,缓缓道:“下次,不许这样了。”

  今夏知道此番可把陆绎吓得够呛,心虚的点了点头,乐呵呵地回握住他的手:“大人莫要担心,小爷我自有金甲神人护佑,能……”

  “能逢凶化吉,遇难呈祥。”陆绎顺势接口,撩了撩她鬓角被冷汗糊住的发。

  今夏乐,陆绎见她已有力气玩闹,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此放下,轻轻抚着今夏的手。

  “我的今夏,自有金甲神人护佑,能逢凶化吉,遇难呈祥。”


(今天晚上着实被更新的这两集刺激到了,激情产物,可能有bug,见谅。)


2020.1.14.

文:子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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